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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淮在看完栩栩的婚服定妆后,也不得不亲自飞一趟京市,处理安全局和玄监会的一些事。
跟家里人道别,第二天便出发前往京市。
闻人戚戚送走姜淮,就哒哒跑到姜禹城书房。
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工作,屁股一歪直接挤到他宽大的办公椅里,挨着他,忧心忡忡,
“栩栩都要结婚了,阿淮这个哥哥还没对象,你说我们是不是得有点什么动作?”
比如安排相亲之类的。
姜禹城手里拿着平板,正看着国外发来的当季财报,听到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,只“嗯?”了一声。
见他这样,闻人戚戚干脆抢下他手里的平板放到一边,强势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过来。
姜禹城对工作向来严肃,此时被打断工作却也不恼。
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取下,他认真看向妻子,问她,
“你不是向来主张不干涉不安排么?”
她自己本身就不是个喜欢被干涉的人,当初对姜栩栩种下桃花印记那是迫不得已,但对姜淮,她一直没有太多干涉。
哪怕从异世回来以后,也从没对姜淮的未来规划有过什么建议。
因为在她不在的那些年里,姜淮已经自己长成了一个可靠的大人。
这样的姜淮,不再需要她给他太多意见,她也不适合再给意见。
但她心里对姜淮到底是有亏欠的。
曾经的十八年,栩栩不曾得到来自母亲的关爱,姜淮又何尝不是一样?
甚至因为栩栩幼年被拐且命格特殊,闻人戚戚始终把更多的关注和精力放在栩栩身上。
“不干涉和完全不过问那是两码事。”
闻人戚戚把脑袋歪进姜禹城怀里,
闷声说,“我不想让阿淮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。”
姜禹城感受着她的情绪,伸手轻轻拂过她挨过来的脑袋,声音却始终保持理智,
“这世上的妈妈有很多种,有全心全意为孩子付出的,也有专注实现自我却兼顾家庭的,没有哪一种是绝对称职的标准,这一点上,姜淮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”
不管是栩栩还是姜淮,他们都只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,而非全部。
同样的,对栩栩和姜淮而言,戚戚这个母亲并不需要对他们履行什么责任,他们只要她在身边,就已经足够。
因为姜禹城心里也是这样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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